对于软件测试方面
比如微软,IBM等这些公司对软件的测试可谓重中之重,要发布一个软件或者重大改进都需要一整套软件工程的流程,但是像其它的一些公司,比如诺基亚,就不会,所以可以导致,诺基亚可以快速超越摩托罗拉的手机部等。

吴军每章结尾都必会用“之巅”这个词,有点狗毛续貂的感觉。
并且作者对很多的事情没有加以考证,有些事有很多的版本,恰好从豆瓣也看到相关的评论,摘录如下:
···
认真读了《浪潮之巅》两个章节,除了历史细节错漏百出以外,对企业在大背景下沉浮的论述也非常牵强,没有深思即落笔了。吴军在文字细节准确度上的追求,丝毫体现不出他作为一位工程师应有的严谨。对这本书非常失望。对大力推荐过这本书的所谓业内大牛们表示高度怀疑。

以第三章“水果”公司的复兴为例:
1984年,第二代苹果机麦金托什诞生了。
--第二代苹果机是Apple II。

麦金托什一出来就卖得很好……
--麦金托什卖得很差。macintosh推出74天后才卖了五万台,这算哪门子的好?事实上,它一直卖得很差。卖得最好的机型是Apple II,Apple II一直卖到了九十年代。
via:http://book.douban.com/review/5363799/
···

不过这本书也有很多可取之处,很可能作者比较随性,所以作者对这些事的历史把握不够,但是他对这些历史的变更做了一个感性的论述,虽然在扭曲历史的情况下,论述不一定对。也就是说有两个亚BUG:作者对史实不足,作者自己的评论角度。
我特地摘录了一些我认为有一定借鉴的段落:

关于摩托罗拉的发展衰落部分:
业务上,半导体只是摩托罗拉的一个部门,而微机处理器又只是其半导体部门的一项业务,可是它对于英特尔来讲却是全部。因此,摩托罗拉即使完全退出微机处理器市场也不过是损失一些地盘,而英特尔一旦失败,则会面临灭顶之灾。一般来讲,华尔街总是希望一个上市公司有尽可能多的而不是单一的收入来源,摩托罗拉确实是这么做的,它曾经在计算机的处理器、通信的数字信号处理器、对讲机、BP机、手机和电视接收器等很多领域发展。 结果每个领域都很难做大。英特尔公司做事情非常专注,直到今天,它一直集中精力于个人微机的处理器上。每一代产品的研发都是集中大量的人力和资金,每一次都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就像一把散线和一股绳,一把散线很容易被一股绳扯断。因此,专注的英特尔最终把计算机处理器的业务做得很大、很好,而业务多元化的摩托罗拉最后除了在微机处理器上败给了英特尔,在手机上碰到了诺基亚,在信号处理器(DSP)上又败给了德州仪器(TI)。 很多人问我雅虎有没有可能在搜索领域赶上谷歌,我明确地回答--没有,因为雅虎不可能专注在这个领域。有时,一个好的公司不能完全按华尔街的意愿办事。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让摩托罗拉和英特尔当时换个个儿,即IBMPC采用摩托罗拉的处理器,而将服务器厂家和苹果交给英特尔。那么二十年发展下来,摩托罗拉也很难成为半导体领域的老大,因为它内部的问题没法解决。

关于微软发展的历史根据点:
我非常喜欢黑格尔地一句话: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All that is real is rational; and all that is rational is real.)虽然这句话常常被误解成为当今不合理的现实来开脱,其实,如果我们动态地看待现实性和合理性,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现在存在的现象,当初产生它的时候必然有产生它的原因和理由。如果这个理由将来不存在了,终究有一天它也会消亡。微软称雄于微机时代,自有它的合理性。但是,到了网络时代,显示改变了,微软再次称雄的合理性也就没有了。

名字的源头:
思科Cisco是旧金山英文名字San Francisco的最后五个字母,思科公司的图标正是旧金山的金门大桥,创始人的意思是要建起连接不同网络的桥梁。
Packard和Hewlett两人打算办一个电子公司,至于这个公司的名字应该叫Hewlett-Packard还是该叫Packard-Hewlett,两个人决定抛硬币看运气,最后结果是Hewlett赢了,便有了HP这个名字。

美国一直占领着高新技术的源头:
SONY和先锋至今做不出美国Harman Kardon和Infinity那种高质量的喇叭。

对整本书的概想:
任何公司都在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除了卡尔文,摩托罗拉的整个管理层也有责任,他们低估了摩尔定理的作用。虽然数字手机在一开始还比不上模拟手机,但这并不能说它要很长时间才能威胁模拟手机的地位。事实上,由于半导体技术按指数的速度发展,手机数字化比摩托罗拉高管们想象的时间表来得早得多,使得摩托罗拉几十年来积累的模拟技术变得无关紧要,市场的优势顿失。 本来,摩托罗拉是最有资格领导移动通信大潮的,很遗憾,它只踏上了一个浪尖就被木工厂出身的诺基亚超过了。
从谷歌和Ebay以及无数硅谷公司成功的经验看,这种不迷信权威,公平对待每一个人的做法总体上是对的。它确实有时候使得公司和一位称职的权威失之交臂,但是使得硅谷的公司能更多地吸收新鲜血液,充满了活力。
但同时,很多公司都在发展,又在发展中衰落,那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们保持长久吗?很多人都说这不可能,因为这跟扭曲自然一样,我对这持保留态度。
同时如何保持自己的员工减少外流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目前德国和日本做得比较好,但是这种方法有很多的副作用。

以下是一些摘抄:
业务上,半导体只是摩托罗拉的一个部门,而微机处理器又只是其半导体部门的一项业务,可是它对于英特尔来讲却是全部。因此,摩托罗拉即使完全退出微机处理器市场也不过是损失一些地盘,而英特尔一旦失败,则会面临灭顶之灾。一般来讲,华尔街总是希望一个上市公司有尽可能多的而不是单一的收入来源,摩托罗拉确实是这么做的,它曾经在计算机的处理器、通信的数字信号处理器、对讲机、BP机、手机和电视接收器等很多领域发展。 结果每个领域都很难做大。英特尔公司做事情非常专注,直到今天,它一直集中精力于个人微机的处理器上。每一代产品的研发都是集中大量的人力和资金,每一次都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就像一把散线和一股绳,一把散线很容易被一股绳扯断。因此,专注的英特尔最终把计算机处理器的业务做得很大、很好,而业务多元化的摩托罗拉最后除了在微机处理器上败给了英特尔,在手机上碰到了诺基亚,在信号处理器(DSP)上又败给了德州仪器(TI)。 很多人问我雅虎有没有可能在搜索领域赶上谷歌,我明确地回答--没有,因为雅虎不可能专注在这个领域。有时,一个好的公司不能完全按华尔街的意愿办事。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让摩托罗拉和英特尔当时换个个儿,即IBMPC采用摩托罗拉的处理器,而将服务器厂家和苹果交给英特尔。那么二十年发展下来,摩托罗拉也很难成为半导体领域的老大,因为它内部的问题没法解决。

我非常喜欢黑格尔地一句话: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All that is real is rational; and all that is rational is real.)虽然这句话常常被误解成为当今不合理的现实来开脱,其实,如果我们动态地看待现实性和合理性,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现在存在的现象,当初产生它的时候必然有产生它的原因和理由。如果这个理由将来不存在了,终究有一天它也会消亡。微软称雄于微机时代,自有它的合理性。但是,到了网络时代,显示改变了,微软再次称雄的合理性也就没有了。

思科Cisco是旧金山英文名字San Francisco的最后五个字母,思科公司的图标正是旧金山的金门大桥,创始人的意思是要建起连接不同网络的桥梁。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在雅虎的复苏过程中,两个人起了关键的作用--新的CEO塞缪尔(Terry Samuel)和首席财务官德克尔(SueDecker)。德克尔女士虽然年纪不大,在华尔街已经颇有些名头,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控制预算的专家。2001年,雅虎出现了亏损。这一年,百分之九十几的互联网公司都维持不下去了。雅虎如果不能很快扭亏为赢前景也很渺茫。德克尔用一种简单而有效的方法使雅虎渡过了难关。她对公司所有项目按照投入产出比排一个序,把那些亏损的项目责令按期扭亏为赢。在这期间,公司对那些项目没有新的投入,这实际上就是让那些项目死掉。期限一到,德克尔就毫不犹豫地裁撤掉那些项目。雅虎的在线支付、竞拍、购物等项目就是那时裁撤掉的。德克尔的这种休克疗法马上控制住公司的预算,完成了截流。接下来开源的任务就交给了新上任的CEO塞缪尔了。 塞缪尔原来是时代华纳公司下属的华纳兄弟电影公司两个共同CEO之一,从资历上看,他并不足以胜任互联网领袖雅虎公司CEO的职务,后来事实证明了这一点。但是,雅虎的董事会看上了它在传统媒体公司的经验,高价聘请他来主持雅虎的工作。在很长时间里,雅虎一直视自己为传媒公司,而不是简单的互联网公司(在美国成为DotCom公司)。总的来讲,塞缪尔的思维基本上停留在传统传媒行业。他刚到雅虎时,对互联网公司如何增加收入没有明确的方向,只是按照传统传媒公司所有服务都有收费的做法,开始对雅虎的各项服务设计收费方法,比如100M的收费电子邮箱。即使在雅虎已经盈利不错的2003年,他还试图向被雅虎索引的网站收费。幸好他的这种破坏杨致远和费罗让网络开放和免费初衷的想法最终没有得到实现。这时,塞缪尔抓住了一个偶然的机会,为雅虎开辟了新财源。

没有任何公司比惠普更能代表硅谷的神话了。1934年,斯坦福的两个毕业生休伊特(Hewlett)和派克特(Packard)躺在斯坦福的草坪上憧憬着这大萧条(GreatDepression)过后的美景。两个打算办一个电子公司,至于这个公司的名字应该叫Hewlett-Packard还是该叫Packard-Hewlett,两个人决定抛硬币看运气,最后结果是Hewlett赢了,便有了HP这个名字。但是,直到1939年这个公司才正式成立,创办资金只有区区500美元,公司的主要业务是示波器的电子仪器。经过二次大战,惠普得到了发展。这时一个机遇使得惠普、硅谷和斯坦福同时兴起。 二战后斯坦福大学

亚洲制造的影响不仅仅在于限制利润率,而且还在于亚洲公司参与制定商业模式和游戏规则。如果没有佳能和爱普生等亚洲的竞争者,惠普或许还有可能采用吉列的商业模式一劳永逸地挣钱。现在,它不仅要和日本公司面对面的竞争,去挣打印机本身那点蝇头小利,而且一劳永逸挣墨盒钱的财路也被断了。为了抵消亚洲制造的冲击,欧美公司十分鼓励和支持代加工即OEM似的亚洲制造,这样可以降低它们的成本,但是会千方百计阻挠亚洲公司打自己的品牌,因为这样会对它们产生威胁。可以这样讲,美国公司很喜欢OEM大王郭台铭,不太喜欢松下幸之助和华为的任正非。 从2003、2004年起,整个硅谷开始复苏,很多公司回到并超过2000年的水平。但是,惠普一点没有好转的迹象。华尔街不断看空惠普的股票,忍无可忍的股东们终于决定赶走毫无建树的菲奥莉娜。根据美国公司的惯例,惠普提供给她一笔丰厚的退休金,然后由她自己提出辞职,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菲奥莉娜临走还从惠普投资者手中拿走了上亿美元的现金。但是,股东们宁可花钱请她走。菲奥莉娜离职的当天,惠普的股票大涨了10%。 这是一次惨痛的教训,它说明如果一个公司不能挑选好掌舵人,以后替换掉他成本也是很高的。

日本的SONY和先锋至今做不出美国Harman Kardon和Infinity那种高质量的喇叭.

任何公司都在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除了卡尔文,摩托罗拉的整个管理层也有责任,他们低估了摩尔定理的作用。虽然数字手机在一开始还比不上模拟手机,但这并不能说它要很长时间才能威胁模拟手机的地位。事实上,由于半导体技术按指数的速度发展,手机数字化比摩托罗拉高管们想象的时间表来得早得多,使得摩托罗拉几十年来积累的模拟技术变得无关紧要,市场的优势顿失。本来,摩托罗拉是最有资格领导移动通信大潮的,很遗憾,它只踏上了一个浪尖就被木工厂出身的诺基亚超过了。

从谷歌和Ebay以及无数硅谷公司成功的经验看,这种不迷信权威,公平对待每一个人的做法总体上是对的。它确实有时候使得公司和一位称职的权威失之交臂,但是使得硅谷的公司能更多地吸收新鲜血液,充满了活力。

我很喜欢德国一位诗人讲过的一句话:亘古而常青的昨天永远是过去,也永远会再来。 这句话描述硅谷再合适不过了。

这正应了茨威格的话,"在命运降临的伟大瞬间,市民的一切美德--小心、顺从、勤勉、谨慎,都无济于事,它始终只要求天才人物,并且将他造就成不朽的形象。命运鄙视地把畏首畏尾的人拒之门外。命运--这世上的另一位神,只愿意用热烈的双臂把勇敢者高高举起,送上英雄们的天堂。

3COM公司虽然搞出了微机局域网,但是该公司目标不明确,它从网络适配器、网络服务器到网络操作系统都做。这也许是因为它创立于八十年代初,那时IT行业最挣钱的还是硬件,所以3COM公司实际是以硬件为主,软件为辅。即使当它在网络上失败以后,它仍然习惯性地以硬件为主,买下了生产掌上个人助理系统Palm Pilot的母公司US Robotics。由于以太网的标准是公开的,它的适配器没有什么难做的,谁都可以做。而以太网的网络服务器实际上就是一个高端PC,任何PC厂商都可以做,因此,在3COM公司出现后,各种兼容的网卡和网络服务器就出现了,这个时候微机局域网市场像微机市场一样混乱而且竞争激烈。

公司的基因的决定作用如此之大,使得很多跨国公司都无法通过改变基因来逃脱诺威格宿命的厄运。这其实对整个工业界乃至我们这个世界是一件好事。就像自然界的任何事物都是从生到死不断发展的一样,一个公司、一个产业也应该如此。人类的文明和技术是不断进步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有清除掉阻碍我们进步的那些庞大的恐龙,才能为人类提供新的发展空间。从这个角度讲,一个昔日跨国公司的衰亡,也许是它为我们这个社会做的最后一次贡献。

斯坦福的很多学生不仅在学业上是出类拔萃的学生,而且有各种各样的特长。我的一位朋友在高盛做投资,是非常成功的投资人,他也是斯坦福大学的毕业生,年轻的时候还是ATP 职业网球选手,一度排在世界二十几名。比如在体育方面,斯坦福大学出了很多奥运会冠军和世界冠军。斯坦福大学的游泳队曾经是半只美国奥运游泳队,出过获得四枚奥运会金牌的埃文斯等一大批泳坛名将。从1912年起,斯坦福大学在历届奥运会上至少获得一枚金牌,最多的一次多达十七枚。斯坦福大学还出过网球巨星约翰o麦肯罗。斯坦福大学的橄榄球队和篮球队都是美国一流的。这些运动员并非只是靠体育成绩受照顾进的斯坦福大学,他们大都数在学业上同样优秀。这些奥运会冠军就和大家住在同一个楼里,一起上课。

那么一个上市的科技公司只要盈利,是否就可以忽视华尔街对自己股票的打压而专注于自己的长期发展呢?事实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是科技公司还是个人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中。 要想不受华尔街的影响,唯一的办法就是不上市。这就是Google在盈利很久以后迟迟不肯上市的原因。一些很有潜力的上市公司因为某种原因,受到华尔街长期打压,这时,私募基金会出钱将该公司流通的股份全部收回将它变成私有公司,经过包装后从新上市,这时新的公司常常就会从华尔街的弃儿变为宠儿。著名的计算机硬盘公司Seagate就经历过此过程。

从好的一方面理解,华尔街对上市的科技公司的追捧也好打压也好,从客观上帮助了科技行业的优胜劣汰。一个真正管理得好的并且有竞争力的公司,应该能抵御得住多次金融危机或者投机人恶意打压。它既要有长远的发展规划、又要在短期内让投资人有信心,同时能很好地和华尔街沟通。另一方面,一个科技公司又不能刻意迎合华尔街的短期期望,这样它的发展会很被动。这样的公司一旦在一两个季度里未达到预期,则会被华尔街抛弃,反而适得其反。

当然,GE的扩张也有不少失败的,但是它能很聪明地及时将不可能成功的业务终止掉,不至于陷得太深。

结余我有两个问题还是不能完整的想开:
为什么公司不能长久
如何防止员工外流

第一个,就像国家王朝,总是有兴衰;
第二个,就像流民,动荡。

update:2014-05-024
关于第一个问题,我已经有了解答:
兴衰的交替本来就是给一件事情换上新的血液。
这件事可能不是指一个国家,一家企业,而是很多国家,很多企业,就像每一波浪潮,有起伏,有平静。
所以要解决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延缓。

  • 发挥企业里面每一个人的潜力,而不是让他们恪尽职守。

Cisco, 腾讯内部的项目(不过腾讯现在很多人都是干双份,有一份在创业),apple和google都有一些措施。

  • 完善的企业制度,每个人平等,每个人有限制。

万科,google

  • 待续,很多措施都是一偏盖全,我以上有所根据但没有实践的空想出来也是如此。

说软话,做硬事。
曾在一篇博客看到,制度建设决定国名素质,这个论点其实是有人支持的,作者提到国名教育反而没有多少效果,根据他的调查。